说的不是我老婆,我们朝夕相对,有如两人三脚连体婴,已经没有新鲜感,她不可能对我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。
也不是我母亲,我处处和她唱反调,她对我没有了期盼,终日守候其他儿女回来给她一点心灵上的慰藉,魂牵梦萦,对她来说,住得远的始终比较“亲”。
更不可能是暗恋我的小美眉,她只是一个为人风趣的大妈,常常路过都会找我聊天,我们有共同的语言,说的是吉兰丹腔的福建话,偶尔一时兴起,干脆以吉兰丹马来话交谈,分外亲切,好像刚刚认识,却已经很熟悉了。
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,我在她梦里又是什么角色?这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,梦见我是“好预兆”,她二话不说便向我讨一组万字号码。我哭笑不得,原来在她的梦里,我是财神爷派来的使者。。。。。。
我一味傻笑,她却态度坚决,非要拿到万字号码,于是我随便给了我的车牌号码。结果那天我给的“神字”没有开出,连个鬼影也没有。吃了白果,不知大妈怎么想,也许她当做了一场噩梦!
我从来就没有横财运,我也不是“阿旺”。